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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侦察能力大成就者之歌(十八)-无古亦无今

大成就者之歌(十八)-无古亦无今

大成就者之歌(十八)
---第十一章我父亲——展现神妙的人(1)
由于得到古代一个王室家族的护持,佛陀的教法得以传播到西藏民间。据说,有一位来自邦嘉比(Punjabi)皇族的半人半神者,从天而降,且往北飞入喜马拉雅山。最后,出现在高山上,并进入西藏的雅鲁区(Yarlungrigion)。当地人相信他是从天而降的神奇生命体,所以将牛轭扛在肩上,让他坐在上面,且尊他为第一任国王。于是,他成为纳崔王(KingNyatri),意即“在牛扼上加冕”的国王。
这些国王依着世袭制,毫无间断地统治了三十五代之后,第一批佛教经典奇迹似地来到了雪域。在当时,百姓全都不识字,国王为此满怀忧伤。他热切地祈祷能终止人民的无知。由于诸佛的加持,三本佛典从天而降越剧十姐妹,掉落在他皇宫的屋顶上。虽然没有人能阅读这些经典,但仅只是这些圣典的出现,就已经让环境改变了,农作物丰收,王国里邪恶的力量也多少平息了。似乎黎明的第一道曙光已经割破了深沉的黑夜。
又经历五代国王的统治,松赞?干布继位,并邀请了第一批佛学教师来到西藏。由于松赞功德广大,因而成功求得了伫立于佛陀成道处的印度菩提伽耶寺里,三尊主要佛像的其中两尊。这两尊佛像是由与他成婚的两位外邦公主带至西藏的嫁妆,第一尊随着中国皇帝的女儿(1)一起到来,第二尊则由尼泊尔国王的女儿带来。继续打比喻的话,松赞?干布统治时期就好像旭日初升时,照亮晨空的第一道光芒。佛法开始传布于整个雪域。
赤松?德赞王和桑耶寺的兴建
又经历了五代国王,到了赤松?德赞王的时候,他立下宏誓要让整个西藏都信奉佛教,就像太阳最后高挂天空一样。赤松?德赞王统治期间,从不同国家,主要是印度,邀集了108位伟大的大师来到西藏。那时候,灵性导师、教师与大师都称为“班智达”(Panditas),意即“博学多闻的学者”。而那些领受了教法,并将之翻译成藏文的人,则称为“娄擦瓦”(lotsawa),意即“大译师”。
这段期间,第一位被邀请到西藏的重量级大师就是著名的堪布菩萨(KhenpoBodhisattva),也称为寂护大师。国王怀着要在中藏兴建一群庙宇的宏伟计划,而这群建筑就是现今的桑耶寺。但当时一位具有威力的龙众(naga)憎恶菩萨却说道:“如果这群印度人开始将佛教带进这里,我们将会受苦。让我们团结起来,找他们麻烦!”天龙八部一致同意用尽一切方法阻挠桑耶寺的兴建,以阻止佛教在西藏传布。因此,不论白天盖了什么东西,到了晚上,当地鬼神就会将其摧毁。
寂护大师是位拥有无比慈爱与祥和心胸的伟大菩萨,但正因为他本性平和,所以无法降伏桑耶寺附近的灵体。眼看着寂护大师似乎无法达成任务,不见进展的国王变得愈来愈沮丧。
寂护大师对国王说:“我只是个菩萨,无法对付这地区所有威力强大的灵体,但不要绝望,有个方法。那就是在印度有位与众不同的圣者,他甚至不是从母亲的子宫出生,名叫莲花生大士,意即‘生于莲花’。任何反对真实教法的鬼神,只要听闻他的名字,就会极为畏惧而失去威力。把他请到西藏来,就可以解决我们的问题。”
“我们要如何邀请他来呢?”国王问道。
来自印度的寂护大师答道:“在前世的时候,你、莲花生大士与我三人是兄弟,我们有着共同的誓愿,曾协助建造位于尼泊尔博达(Bouda)的大白佛塔(2)。既然当时我们曾立誓要将佛教传到北方,莲花生大士一定会接受我们的邀请,我们只需开口请他来就行了。”
莲师入藏与译师传法
莲花生大士具有无与伦比的威力,足以降伏所有邪恶的力量;他是诸佛佛行事业的总集化身,能够使西藏这个黑暗国家的弟子咸皆归顺,也能降伏所有敌对的势力。由于他不可思议的神力,桑耶寺的整体建筑终于兴建完成了。
协助佛法在西藏确立的其他传奇大师,包括了无垢友尊者(Vimalamitra,布玛莫扎),据说他已证得殊胜的“无死金刚虹身”,出离于生死。还有一位西藏译师毗卢遮那(Vairotsana),他本身就是佛的化身。108位班智达全都抵达西藏了(3)。
由于这段期间有非常多西藏人都受教成为译师,所以整体佛法教授,包括为数甚多、详述全部灵修之道的仪轨修持,也都译成了藏文,且正确无误地编纂成册。
赤松?德赞统治期间,吉祥的因缘都发生在西藏。因为这位国王本身就是大菩萨文殊师利的化身,而他的一些大臣、应邀到西藏的大师与班智达,甚至是当时的译师,据说也都是神圣的化身。由于这些不可思议的善缘,这位国王得以实现在西藏确立佛教的誓言。
流传自那个非凡时期的教法,就是现在所称的“宁玛”(Nyingma),或称为“旧译派”,相对于随后几世纪自印度引进的教法,后者称为“萨玛”(Sarma),或称为“新译派”。
佛法广宏于藏地
但并非一切都如此顺利。赤松?德赞王过世后不久,邪恶的暴君朗达玛继位为王,开始了一段宗教迫害时期,差一点就将佛教铲除殆尽。但随后佛教又再度复兴,并预告了萨玛派的崛起。萨玛派主要是由大译师仁千?奘波(RinchenZangpo)与马尔巴(Marpa)这两位大译师所引进的。除了这两位之外,还有许多伟大的导师,也都长途跋涉到印度,领受当地佛教上师的教导,并将那些教导带回西藏。这期间初期的一位国王,同时也是伟大的宗教领袖,叫惹巴千(Ralpachen),他是赤松?德赞的孙子,也邀请了多位大师到西藏来(4)。
当时有两个僧团,一个是由剃度出家的僧人所组成,以剃发与法袍作为辨识;另一个是由瑜伽士(ngakpa)所组成,他们是密续(tantric)的修行人,以长发辫、白裙子,以及条纹披肩为标记。国王为了表达对这两群僧众深厚的感谢,会将自己的两条长发辫摊开在地上,让受人敬重的修行人走过,并坐在他的头发上;他甚至会将修行人脚下的小石头捡起来,放在头顶的皇冠上,以表敬意。王室的赞助,加上国王对教法的尊崇,创造了佛教在西藏生根与繁盛的环境。
最后,佛法普及西藏各地。几世纪以来,由于这么多虔诚国王的支持,以及所有大师与译师的努力,译自印度经典,八种不同传承的教法全都兴盛于西藏(5)胡欣雅。这八个教派无一不是佛陀的教法,每个教派都教授包含小乘与大乘的经部天降神童,以及续部,也就是金刚乘(6),无任何相互抵触之处。我父亲非常年轻的时候,就被认证为大师“仓萨的索南?耶喜”(SonamYesheofTsangsar)的第四世转世祖古。有一天,几个喇嘛骑马来到仓萨家中,他们来自我父亲前世担任首席喇嘛的寺院。他们要求见我祖母,并要求将孩子交给他们。
他们到达时,碰巧遇上我曾祖母德嘉佛母过世。(1)
我祖母跟那些僧侣说:“现在是哀悼的时刻,我母亲刚刚过世,我正忙着安排她的葬礼,此刻请不要问我儿子的事。或许我必须将他交给你们——我怎么能对噶玛巴与摄政王的命令置之不理呢?但现在不是我接受白围巾、庆祝祖古转世的时机。等葬礼结束后再过来。这段时间,祖古要跟我待在一起。”
那位特使简直是死缠烂打——咱们别羞于用“麻木不仁”这个字眼。
“嘿,嘿!”他大笑,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,“我们讨论的可是金刚指令!你只有一个回答,那就是‘遵命’,我不会接受其他的回答。我不能,也不会两手空空地回到寺院。”他坚决地说道。
那位喇嘛的寺院距离仓萨家族庄园有两天骑马路程之远。“这件事必须今天解决。我大老远跑来这里,不能没有带着祖古而返。我不会接受任何延期。”他继续这样说道。
“我亲爱的喇嘛,别这么厚脸皮。我已经告诉过你,我会把儿子交给你,但今天不是个吉祥的开始。我母亲的遗体还躺在那儿,她才刚过世三天而已。”我祖母提醒他。
祖母以理性的口吻继续说道:“依据一般社会惯例,人们不会像你这么无礼地对着他们敬重的人讲话,你没有必要这么做。也别忘了,母亲对孩子的幸福永远都有决定权。”
“这也改变不了任何结果。”喇嘛反驳道。
我祖母警告他:“不要用那种态度讲话!我只要求你等一个礼拜,别这么咄咄逼人!”
但那位喇嘛执意如此,说他等不了一个礼拜,他坚持说:“我无法同意你,这事必须立刻解决!”
祖母是个说到做到的人,不会让步。
“我告诉你不行!我不会把儿子交给你,也绝不会到你的寺院去庆向云龙祝。还有,我并不怕你,也不该怕你。在你来的地方,你也许是个重要人物,但在此地,我才是重要人物。我为什么要听命于你?你这样逼人太甚,将一无所获!”
那时候,喇嘛已将白围巾置于祖母面前,她于是将白围巾还给他。所以喇嘛又把白围巾抛向她,而她再次将它丢回去。白围巾就这样来来回回了三次。
那位喇嘛再次尝试要把白围巾依习俗围在祖母颈子上。祖母抗拒并说道:“没有人会在自己母亲刚过世的时候盛装打扮!或者你也许想勒死我!”
他们争吵了一番,状况变得有些糟糕。最后,祖母大吼:“现在我心意坚决,我不会接受你的白围巾!也绝不会将我儿子交给像你这样的人!既然他是我儿子,就由我监护!你绝不会得到他,所以你最好给我滚出去!”
那位喇嘛不怀好意地回应道:“好,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绝不会要这位祖古。”
裂痕已经无法弥补了,那位喇嘛说完那句话后,就像个对手般迈步离开敌人的阵营。
但那位喇嘛并没有走远,而是与同伙在邻近的刺柏树丛里扎营,并从那个有利位置注意着我们家的一举一动。他们的意图很明显。吉美?多杰被留在屋子里,无人看顾之下斗破之化魔,就不许到外面走动。不然的话,他们就会把他抢走,带上马骑回寺院去。我听说有三、四个僧侣待在他们的小营区里好几个星期,玩这个等待的游戏。但到最后,他们全都离开了。
我到现在仍难以苟同他们表现“虔诚心”的方式。
戏剧性地劫持转世喇嘛
葬礼过后不久,祖母必须远行到慈克寺。当他们一行人自一条狭窄的山道走出来时,突然撞见了二十五位骑着马的僧侣。那些僧侣堵住了山径,除了未持有步枪之外,这场面就好像迎面对上了一群准备好战斗的敌军。他们要祖母当场把儿子交给他们金蜘蛛轴承网。
吉美?多杰只有三岁,但聪明伶俐。当那些僧侣要抓住他时魏伶优,他抗议道:“我不是索南?耶喜的祖古,他才是!”然后指着站在他旁边的弟弟,也就是我叔叔桑拿。
很不幸地,“欢迎团”中有个僧侣头脑比较清楚,驳斥道:“那不是真的,那是他弟弟。”
冲突中,祖母的侍者们将手放在佩带的刀上,“我们至少可以杀掉他们之中的几个人。”他们在祖母耳边悄声地说:“您要我们怎么做马场良马?”
“不行,今天没有必要流血冲突。”我祖母提醒道:“不管怎么说,他们有二十五个人,我们能打败八到十个人就算运气不错了。他们今天占上风,所以这一回合算他们赢。但彩虹不会天天出现,咱们耐心等候,总有一天会轮到我们。”
你可以了解有些康巴人是多么难以对付了吧?!贡秋?巴炯年幼的孩子就当着她的面被劫持了,而她却束手无策。
于此同时,有个僧侣抓住了吉美?多杰,用披肩将他紧紧地包起来,然后那群身穿紫红色衣服的僧侣就把他带走了。
仓萨家族庄园附近的当地人一听到绑架事件后,马上准备一决高下,于是前往我父亲被带去的寺院。打斗一触即发之际,当地的本波(ponpo,即世袭土司)出面介入此事。
他禁止他们打斗,并提议斡旋争端。他建议我祖父同意放弃儿子,而寺院则提出道歉倪尔萍,并备上厚礼以安慰我祖母。
我祖父乌金?确波(OrgyenChopel)是当地非常具影响力的人,而且身为一位绅士,他不想要争执持续下去。他的看法是:“我们当然应该把祖古交给他们。我并不责怪那位老喇嘛强人所难,但也不会责怪孩子的母亲跟他说了那些话。喇嘛有错,但他现在乐意和解,也乐见事情有所解决。”
所以我祖母接受了和解高天骐,让我父亲交由寺院监护。
这是我父亲如何以转世喇嘛的身份被“邀请”到寺院的经过。
留下祖古
我祖母对于事情的转变可一点也不开心,所以决定离开她的丈夫及其家族庄园。
“我绝不会再继续待在这里。”她宣布:“我要离开,住到慈克?崔景富秋林附近。”所以她搬到她父亲与兄弟的主寺去。(2)
在此同时,我父亲的教育也马上开始。小小年纪的他被迫要一整天坐着学习读书、写字;他按部就班地学习,寺院也香火鼎盛。反侦察能力两年后,吉美?多杰在阅读技巧上就非常突出,传为乡里美谈。
五年过后,他坚持要见母亲。
这时候,我父亲寺院的总管觉得很放心,因为我父亲八岁了,由人护送他短期去造访母亲,再把他带回来,应该没有问题。寺院里每个人都认为分歧早在很久以前就解决,现在一切都没有问题了。所以,他们准许我父亲由十名僧侣护送,到慈克寺探望母亲。
但是,五、六天过后,贡秋?巴炯告诉他们:“你们十个人可以回去了,但我儿子不会跟你们走。”
她把吉美?多杰留在那里。
那十位喇嘛是由一位非常和善的喇嘛领头,他并没有提出反对。但是苦刺心,少了祖古,他们都怀着沉重的心情骑马回到寺院去。
“当我们抵达大门的时候,”那位喇嘛后来告诉我父亲:“我大叫:‘他们把我们祖古留下来了!’就在那时,那位引发整起事件的高傲老喇嘛从窗户掉下来。”
“一切都非常不吉祥。就像在酝酿中的风暴一样,消息很快就散播开来。所有僧侣与喇嘛都聚集在大殿,前庭也挤满了当地人。每个人都显得相当激动与愤怒,不但流下了眼泪,连刺耳的话语也都脱口而出了。”
信使来回往返慈克寺。我父亲的寺院毫不松手,但我祖母依然顽强不屈。
“我们不可能敌得过慈克寺,”喇嘛们决定说:“但我们绝对会把这件事呈报到最高当局。”所以,我父亲的寺院对慈克寺提起诉讼,事情开始变得不堪。
因为我父亲的寺院是噶举传承,所以他们将这个案子一路提到噶举派位于德格的主寺八蚌寺去,同时也派遣了一个代表团去陈述整起事件的始末。慈克的秋林不屈不挠地亲自到八蚌寺,以他著名的能言善道与足智多谋为祖母的案子辩护。
八蚌寺的领袖是卓越的锡度仁波切转世,当时他相当年轻,态度非常温和,他恳求他们不要打架。慈克?秋林与其随从人员待在一个房间里,原告的代表们则待在另一个房间。那是一场相当冗长而复杂的争论,许多喇嘛参与其中,前后持续了大概十五天留恋造句。
简而言之,原告辩称噶玛巴已经认证了他们的祖古,而依据传统尿姑娘,毫无疑问地祖古应回到他的寺院,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归属之处。否则的话麦克毕比,就像把一封盖有噶玛巴印玺的信抛向风中一样。
另一方面,慈克?秋林辩称,孩子是由母亲所生,没有任何传统允许未获得母亲同意,就可以把孩子带走,因为贡秋?巴炯曾经誓言决不放弃孩子,所以孩子应该跟她待在一起。
最后,判决结果是吉美?多杰可以由母亲监护照顾。
骁勇善战的领袖
回顾过去,我必须承认我父亲长大后,变得有点像流氓。尽管身为祖古,他年轻岁月所表现出来的个性,却是独特大胆、性格放荡的那一面。以任何标准来看,他都完全不像是个灵修的人,更不像是杰出大师的后代。
这段期间,囊谦国王的弟弟被赐予了大片土地。这位王子必定是个贪婪的人,因为他也夺取了一部分隶属于我们家族的土地。
我父亲毫不避讳地对付他,争执恶化成为肢体冲突,我相信有好几个人因此而丧生。但囊谦皇宫迂回地支持王子,而我父亲无法对抗国王。
吉美?多杰必须逃到慈克寺,因为它隶属于慈克?秋林管辖,所以囊谦皇室在那儿动不了我父亲。信使往返取代了持续不断的争吵,直到争端解决为止。
我父亲后来成为囊谦的本波领袖。他装扮成古老康巴风格的强悍男子模样,配着一把长刀与一支步枪,到外头到处射击;他经常卷入纠纷,然后带着他那群跟班去打斗幽弥狂。他不只以冲突为乐,也以爽快打上一架为乐。尽管屡劝不听,但他骁勇善战,当地没有人能击败他。
你可以说他喜欢逞英雄。
但最后,我父亲前世的业力化身为桑天?嘉措的一位亲近隐士友人,收伏了他谢若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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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admin | 分类:全部文章 | 浏览:75 2018 04 28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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